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崢嶸俱往矣，風流看今朝——有感于青年律師的發(fā)展與成長
日期：2011-10-20 作者：上海劉春雷律師事務所
崢嶸俱往矣 風流看今朝
題記
這幾日，喬布斯逝世的新聞一直占據新浪微博和各大媒體要位，紀念照片、專題活動層出不窮，不論是來自市井群眾的悼念，還是政要巨商的講話，仿佛世界的中心一下子圍繞著喬布斯而轉，本不相干的悲痛好似浸潤了我們的時代，每個人都一副如喪考批的神情。讀過這位傳奇人物的傳記，只能說，生如夏花般燦爛，只是，作為一個非果粉，我開始并不了解人們到底在悼念什么？也許，同喬布斯一樣，每個人都有一個改變世界的理想，雖然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們選擇了妥協(xié)。但心里依然藏著一個喬布斯式的自我，不隨波逐流，卻創(chuàng)造潮流。只要喬布斯在那里，仿佛就能說服自己，這只蘋果是與眾不同的，熱愛這只蘋果的我們，是與眾不同的?，F在，這個與眾不同不在了，與其說我們在悼念一個傳奇人生，毋寧說我們在悼念逝去的自己。
其實，我也是為了這個目的來到這里的
在深思春雷所創(chuàng)立三周年之際，這個事件剛好給我一個深入思考的契機。我們一直熱衷于喬布斯創(chuàng)造的種種傳奇，永遠期待著他每一次的“妙筆生花”給我們的生活帶來的變革和驚喜。但是一個傳奇的逝去，即使如秋葉般靜美，也會在長久以來以其為精神向導的普通民眾內心掀起巨浪。喬布斯沒有了，我們還剩下什么？或者說，人們愛他對事業(yè)的執(zhí)著，愛他對理想的追求，仿佛看著他在改變世界，就好像自己在實現理想一樣，現在他不在了，對理想的追逐不能再假他人之手，我們都回到了殘酷的現實。
理想是什么，對于每個人來說，何嘗不是“改變世界”呢？只不過，每個人的世界范圍寬窄不一。畢業(yè)后經歷了一年的實習和幾個單位的摸索，我也是為了“改變世界”來到春雷所的。我的世界，從小我到社會，從專業(yè)到品德都需要改變。春雷所的律師巨匠改變小我，春雷所秉承的服務理念改變社會，學習型黨組織是夯實專業(yè)的推動器，律師道德情操陶冶學習正事業(yè)之身。有種說法，認為人天生像是各種形狀的石頭，在生活的沖刷和打磨下，都變成了圓形，喪失了棱角，失去了個性。但是，機械化大生產代替手工勞動有它的好處，生活將我們變圓，何嘗不是為了讓我們走得更遠呢？春雷所成立有三載，但我來到這里卻只有半年，每每在和同事就專業(yè)問題的討論，和對人生理想的火花碰撞中，我總遺憾沒有早一點進入這個家庭。但是另一方面，我又慶幸這一點。因此晚遇，所以更有對比，因為對比，所以更懂得珍惜。印度佛學有云，每一個出現在你生命中的事物，都是注定在這個時間，以這個方式出現。我不是唯心主義者，但是我相信內心指引的作用。
我偶爾也會遺憾和妒忌前面的同事，有老師耳提面命，帶在身邊，雖有批評但卻躬親指導。跟春雷所共生共榮，經歷困難時期之后再來見證蓬勃發(fā)展的時刻，那種感覺想來激動萬分而又感恩不已，很讓人羨慕。邁入門檻的雖都是千里馬雛形，但是世易時移，現在所里業(yè)務的發(fā)展，要求我們有自覺的精神和領悟的內心，盡量在分擔一己之力中讓自己成長。
用饑餓者渴望的求知態(tài)度擁抱知識
律師是一個靠專業(yè)技能的行業(yè)，所從事的事物有很強的專業(yè)性。強的專業(yè)性意味著可替代性較低，只有具備相關知識并取得執(zhí)照的人才能成為你的競爭者。雖然行業(yè)外的競爭少，但是隨著上海作為大都市和四個中心的發(fā)展，律師行業(yè)內的競爭也不容小覷。上海有一萬多名律師，雖然每年都會淘汰兩三千人，但是也會有相當數量的新生力量加入。新生力量具有在學校形成的新而全面的知識背景，較之隊伍中已經存在的資深但是卻沒有太多業(yè)余時間充電的律師，顯然是有天然優(yōu)勢的。
為了應對這種競爭，學而時習就非常的重要。其實每一個新人從校園出來，都有著不錯的學術基礎，但是卻缺乏實務經驗。經歷了青年律師的歷練后，也許找到了心有所屬的業(yè)務范圍，也許有很多繁忙的業(yè)務，導致的后果就是忽略了其他非業(yè)務范圍法律知識的學習，甚至連本業(yè)務領域的知識更新都過于稀疏。這是行業(yè)的大忌，俗話說，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，對律師來說，業(yè)務知識其實就是金剛鉆，有這個工具，才能雕琢事業(yè)。何況，律師行業(yè)其實相對于軟件、互聯網等眾多行業(yè)，技術性的更新算是少的，雖然動輒就出臺各種草案讓全民討論、專家論證，但是到定稿、審核、通過、頒布還是要很長一段時間的，大量更新的法律又屬于基本上非常外緣的領域，只需要有簡單的了解即可，因此，法律知識的更新是非常必要而且是可行的，只需要每天或者每周花一點時間學習一下新的法律知識，千萬不要累積，不然一整個月的信息量很容易直接把人擊垮。其實春雷所一直堅持的播報制度目的也是如此，只不過是一種集體高效的學習方式。因為每個人的瀏覽搜尋關注點因興趣不同，集體式的學習可以互相分享，取長補短，能在最短的時間集中獲得最多的信息量。而且這個學習的過程夾雜著頭腦風暴和大家對時事以及社會的看法，更加的能夠增進溝通和了解，從來在工作中有更好的配合。
只要敢想，沒有什么不可能
一直很喜歡一句話，思而后行。我理解它有兩種含義，一種是強調思和行的先后關系，即先有思考，后有行動，意識與行為之前，另一種則是強調思和行的相互作用，即既有思考，也要有行動。一個成功的律師，除去有過硬的業(yè)務知識以外，優(yōu)秀的思維能力也是必不可少的。業(yè)務知識是經過后天的學習，在模式大致相同的法學院獲得，單就知識本身而言沒有太大差別，但是思維能力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先天以前早期的培養(yǎng)，可以說是一種天賦類的東西，數學上有一種說法，但凡碰到解不開的難題，多半是沒有學會轉化思維，其實講得就是換一種角度看問題。能在一般人角度之外看問題，是每一個律師必備的品質，能在一般律師角度之外看問題，則是一個優(yōu)秀律師必備的品質。如果一個律師連常人之所見，常人之所懂都不會的話，怎么能夠去說服客戶，幫助客戶解決問題，又如何在大浪淘沙的律師隊伍中成為鳳毛麟角的那一群。
很感激春雷所在這方面的培養(yǎng)和重視，從入門時對數學和邏輯思維的考評，到對棋類益智游戲的鼓勵倡導，從接洽客戶和律師收費的周旋巧對，到案件別出心裁的代理思路和出兵套路，對創(chuàng)造思維的要求和培養(yǎng)一直貫穿帶教的始終，讓我們在理論上認識到思維能力的重要，也從實戰(zhàn)上見識思維能力的效果。千萬不要輕易說，人們都說怎樣怎樣。其實每個人都是不完整的，好似是散落的碎片，每個人的經歷都是在特定的時空下對這個世界的認識結果，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形成了自己的觀點，或是一種評價，或是一篇文章，或是一首音樂。但是，由于每個碎片所對應的時空是不完全相同的，因此這個認識結果也就因人而異，所以不要去輕易相信別人告訴你一件事情是怎樣怎樣的，他的怎樣是他和他的世界溝通交流的結果，而你對同樣的世界，是另一種的溝通方式和結果，也許和他一樣，但是大部分情況都不同，這就是為什么我們要鼓勵多去嘗試，形成自己的觀點。就好比一個畫家了一副畫，這個作品就是他和他那個時空的世界交流的認識結果，而你如果作為一個賞畫人去賞畫，很可能看到的東西就和作者表達的東西有所出入，因為你對這幅畫的評價或者產生的共鳴，是建立在你與你的世界進行的溝通交流基礎之上的。
成就事業(yè)的唯一途徑就是熱愛它
很多人動輒就說自己的事業(yè)怎么樣，其實他們指的只是工作。在沒有充分的準備之前，在不具備堅強的意志，恒久的努力和越挫越勇的氣概前，不要輕易談事業(yè)二字，它的含義，非一般人所能承受之重。如果要簡單的總結一下，我認為工作就是全力應付，事業(yè)就是全力以赴。如果你每天按時按點下班，打發(fā)性的完成工作事務，然后等著每個月的發(fā)薪和年終獎，為了更高一點的薪水不停的跳槽，對由于不能高效率完成任務導致的加班深惡痛絕。那么，很抱歉，你所謂的事業(yè)其實只是一份工作而已，而且是很應付的工作。真正把工作作為事業(yè)來做的人，首先要對工作很熱愛，然后要有清晰的目標和達成目標的方案，對過程中的困難有清醒的認識和客觀的評價并且有永不放棄的決心。
喬布斯對軟件和外觀的癡迷，造就了蘋果的不朽地位，他對動漫制作技術的興趣與熱愛，有了皮克斯動畫制作公司，又催生了后來多部３Ｄ動畫佳作。不管是個人要成為優(yōu)秀律師，還是春雷所要成為優(yōu)秀的事務所，我覺得以下幾點都是不可缺少的，第一，是要能夠：預測業(yè)界趨勢；第二，要大膽使用最先進的技術；第三，要打造嶄新的商業(yè)模式,第四，要凝聚一流人才,第五，要憧憬用戶尚不自覺的需求,第六，要永不停息的自我超越,第七，要設計每個細節(jié)都近乎完美的追求,第八，要口若懸河地說服用戶情不自禁地愛他的產品和服務。
這幾方面的努力，在春雷所其實都看得到，這也是我們對春雷所的發(fā)展都很有信心和干勁的原因。預測業(yè)界趨勢其實和憧憬用戶的需求方面有異曲同工之處，只不過一個從環(huán)境政策方面著手，一個從客戶需求方面著手。這類似于雙方對壘，整體上，或者戰(zhàn)略上對局勢的整體把握，把握敵我優(yōu)劣，把握作戰(zhàn)時機和作戰(zhàn)地點和方法。比如在眾多律所盲目擴張，以大為強的時候堅持走自己的精品路線，品牌路線，由點到線然后鋪開面，走規(guī)模化的道路，就不失為一種保持個性，引導客戶潛在需求的方法。大膽使用最先進的技術,就是要不斷更新法律知識，用專業(yè)服務征服客戶。凝聚一流人才對應的就是春雷所一直在踐行的嚴格選材用材制度。永不停息的自我超越,以及對每個細節(jié)都近乎完美的追求反應的春雷所嚴格的行政管理和案件考評制度。口若懸河地說服用戶情不自禁地愛他的產品和服務，是春雷所腔調的表達能力的訓練。這里面說起來比較難突破的還是商業(yè)模式的打造，但是我們現在也是在上下一心，做多方面的嘗試和努力，期刊的制作，網站的改進，會員卡的細心派送，周邊商戶的統(tǒng)計調查，無一不凝聚著大家的心血和努力，團隊的作用由此可見。以上八點，一般能駕馭兩三個上述點就可能很成功,但是喬布斯能做到全部做到，這一點真的值得個人以及律所學習。
作有品位之人，行有品質之事
來到春雷所六個月，太多的事情都錯過，以前的種種艱辛，酸甜苦辣只能從同事們的回味中感受一二，但是這六個月的收獲也是巨大的，工作和生活變得更有條理和效率，知識和能力能到學習和鍛煉，另外體會最深的就是今日事今日畢的道理。合抱之木生于毫末，但是千里之堤也能潰于蟻穴。律師的工作很忙，特別是幾個案子同時進行的情況下有時候真的會手足無措，如果拖拉成性，總想著明日何其多，那就真的會亂成一團麻，手足無措慌忙的樣子是不負責任的結果。另一個特別深刻的就是工作有品牌，生活有品位這句話。但是我把它稍作修改，變成作有品位之人，行有品位之事。律師屬于精英人群，經常與高壓力，高收入和社會地位捆綁在一起，這個帶有社會屬性的商業(yè)人群，一舉一動常成為文明和法治的風向標，既然當事人的極大信任是我們的事業(yè)之本，我們就必須誠信負責，高品質辦案，高品位做人。如果我們每一個成員都能擇善其身，嚴于律己，相信我們春雷所這個大家庭無須多日，就真的能成為品位之所，品質之所。
張潔
2011.10.6
滬公網安備 31010402007129號
